顾正眨了眨眼睛,又不自信地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子,他嘟囔道:“真的很难看吗?你不是第一个跟我说这句话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莉莉斯重重点头,毫不留情地回答道:“是的,很难看!”旋即她又闲聊般问道:“上一个是谁?有品!”

    “上一个……”顾正怔了怔,小心翼翼地留意着莉莉斯的神情变化,他小声道:“是金丞……”

    莉莉斯原本还在玩弄机甲零件的手突然停下,她兴致缺缺地把零件丢回顾正的身前,起身去给自己倒水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就不问问金丞现在怎么样?”

    莉莉斯脚步顿了顿,她回头看向顾正,脸上没有丝毫感情。

    “要我问什么?问他为什么要背叛吗?”

    即使莉莉斯的语气平和,但顾正还是能在她深藏的眼底下看出了痛苦。

    最应该相信金丞的是莉莉斯,但被伤害的最深的也是莉莉斯。

    谁也没有想到,金丞这一去,直接上演大变活人。他为了权,为了利,变得冷血无情,几次三番不肯支援,导致悲剧不断上演。他们一开始并不想相信金丞变了,但最后还是被他的冷漠所击败。

    或许他和金瑜并没有什么不同,他们都是在权力漩涡中迷失自我的前行者。

    顾正沉默片刻,说:“或许我们应该试着相信他,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最长,你应该了解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莉莉斯眼里闪过挣扎,她捂住自己的脸,深吸一口气,道:“我也很想……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顾正上前拍了拍莉莉斯的肩膀,他叹了口气,说:“好了,不要纠结了,或许我们以后会有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