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初神色淡然,“嗯,把时日告诉我就行。”

    言胜武,“到时我与你同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不愿意去吗?”

    言胜武被女儿这话一噎,胡须都翘了起来,“刚才是谁说遇事要坦然面对的,老夫行得正坐得直,有何不敢去?”

    万一他不去谢家,那些眼高于顶的欺负了他家初儿如何是好?这孩子自幼流落在外,哪里懂得高门大宅里那些弯弯绕绕,若是在寿宴上吃了暗亏,他这当爹还不得心疼死啊?

    言初见他这般模样,唇角微扬。

    言大人大善,孺子可教也!

    随后,她信步来到院中,照例为祖师爷点了三支香,转身看了一下西南方向,“祖师爷,今日可有人要来给您上香了。”

    他们青云观马上就要迎来第一批香客,虽说人数不多,可个个都是家底丰厚、心地纯善的主。

    言胜武出府时瞥见言初正在摆弄香案,袅袅青烟映着她专注的侧颜,本应该是幅赏心悦目的画面,却让他这老父亲心口一窒。

    他就不明白了,他家如花似玉的闺女,怎么就痴迷这些神神叨叨的把戏?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言胜武长叹一声,摇着头踏出府门,那背影瞧着比上朝时还要沉重好几分。

    言胜武走后,李婉晴和言初简单的又补充了一下谢家的情况,谢老夫人膝下除了谢锦书之外,还有个不成器的儿子,因在外豢养外室闹出过不少的荒唐事,只不过因为谢家势力大,众人明面上都装作不知道罢了。

    至于这老夫人与谢锦书的感情如何,李婉晴就不太方便说了,而且她对之前的事也并不了解,只是从言胜武平日只言片语中,也能窥见几分端倪。

    但是这些话,李婉晴作为继室自然是不方便多言,说的多了,那便是她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