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峥接完电话,从阳台回来时,阮凝正好下楼。

    她在客厅没找到人,一转头,见他站在阳台外,拉门要进来。

    苏峥也在同时看到她,走进来从背后拉阖门,问她:“找我?”

    阮凝什么也没说,板着脸走过去手往他肩膀上一搭,踮起脚尖闻,苏峥低头看她,笑说:“没抽。”

    她以为他去阳台抽烟。

    “我哪敢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阮凝没理他的话,仔细的如机场安检员,确定没烟味后,刚要放开人。

    下一秒,腰被圈住,她还保持着脚尖踮起的姿势,而且有越抬越高的趋势。

    阮凝昂着头,与他目光相交,“干嘛?”

    苏峥托起她,若有似无的笑,“我这人什么都受得了,就是受不了委屈。”

    这话耳熟啊。

    阮凝回忆,这不他们初见时她说的话嘛。

    唇角一弯,身子贴上去,双臂圈在他脖颈上,问: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