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,平房区三中旁黑诊所内,曾经给刘小军等人治伤的马大夫,一边喝着白酒,一边抬着杜子勋的胳膊问道:“疼不疼?”

      “不太疼!”

      “这样呢?”马大夫再次换了个角度掰着杜子勋胳膊问道。

      “有点疼!”

      “胳膊麻不,自己能动吗?”

      “不太麻,能轻动。”杜子勋认真的回答道。

      “那还行,没伤到骨头,等一会吧,我准备准备。”马大夫穿着脏兮兮的白大褂,手里拿着酒壶指着刘小军说了一句:“你过来。”

      数十秒后,门外。

      “马哥,他怎么样,伤的不太重吧?”刘小军轻声询问道。

      “能治!”

      “那就好!”

      “费用五万!”马大夫开了价。

      范勇在旁边一听这个数字后,顿时炸了:“你有点黑吧?上回我们好几个人加一块,都没花上五万块钱!这回就他一个,你管我们要这么多?”

      “这回和上回一样吗?”马大夫喝着酒,话语简洁的回应道:“你们自己身上背多少事儿,自己心里没点数吗?!警察在市区查的这么严,你去问问别的诊所,谁敢给你们治枪伤?五万?五万我都要少了。”

      “咣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