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间房间他都觉得亏了。

    店老板不识货,但苏梵知道,他可是见过那张印着无数零的□□。

    手表和桌子发出的碰撞声,把他的瞌睡虫都吓跑了。

    他捧着手表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遍,见没什么问题,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这手表估计划条痕迹,维修费都要几十万。

    见沟通无果,谢宴深吸了一口气,拿起吧台上的钥匙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苏梵见状,小心翼翼地把手表放到老板手里,合掌恳求:“老板,请一定要保管好,明天我们就来赎表。”

    然后小跑着跟上了谢宴。

    旅店房间的门是那种老旧的木门,墙上只刷了简单的大白,里面放了一张双人床,一个床头柜,一组立柜。简单到不能在简单。

    谢宴看着地上大约有五分之一起翘的地板,忍不住皱眉:“这怎么住?”

    他家车库的条件都比这里好几百倍。

    谢宴站在门口分分钟想离开,但是身后的人已经越过他坐在床边并上下颠了颠。

    很软,很舒服。

    床有点高,苏梵坐在床边,两条腿来回晃动,打着哈欠开口:“我觉得挺好的呀,既然是人,就要懂得人间疾苦。”

    他现在困的不行,脑袋浑浆浆的,想什么就说什么,一点也没有照顾谢宴的心情。